一行九人无声息地在天幕通道行走。
只有头顶上的灯光深深浅浅地照射在通道四周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队伍里才有人轻声寒暄，“程工，听说你师承唐老啊，是唐老的得意门生。”
“有幸跟随在唐老师身边学习几年。”在进入这个副本的第一天，程牧就通过各种途径收集、了解这具身体的身份。
“大有前途！年轻有为啊！”
“这天幕就是唐老一手造起来的，那时候跟在唐老身边的学生很多，大都天赋异禀，可惜！可惜啊！”
可惜什么？
自然是十多年过去了，唐老还是那个名声显赫、德高望重的老教授，可是他身边的学生如流水般交替。
浪潮汹涌，波涛滚滚，前浪拍在沙滩上。
程牧听出了话语里不明意味，因不知前因后果，只暂且按捺住自己不为所动。
倒是有人圆场，是军队出身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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