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组长说他见过你了。”对接任务的后勤在电话里说。

见过了？那个奥德希亚就是新组长吗？

后勤继续说：“你现在在哪？”

陈紊说：“还在公司。”

“好，帮我取个文件吧。”

公共办公室只有一个员工，陈紊和他简单交接，取走了后勤要的文件。

把文件放到后勤的抽屉里后，林袭走进了办公室。

“听说你停止活动了。”林袭说。

陈紊：“对。”

林袭眨了眨眼睛：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。”

“工作外的事情就不麻烦你了。”

林袭靠在门板上，“这可就见外了。再说也不是没麻烦过……”

他停住了话语，因为陈紊忽然走近了他。

两个人的眼睛之间只有二十厘米距离，陈紊深黑的眼睛盯着他，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
直到腹部被硬物抵到，林袭才如梦初醒，缓慢地站直身体，举着双手向后退——枪抵在他腰腹处，正对着肾脏位置。

气氛有些紧绷。

陈紊忽然松手后退一步，微笑道：“开个小玩笑而已，不要紧张。”说罢扬长而去。

电梯一直不下来，陈紊不想再碰见林袭，转身走进了楼梯。

b组有两个清洁工，林袭是其中之一。

他杀死那个男人的那天，林袭和往常一样提着包来，打扫了现场。

这是工作外的交集。

他清理了整个酒店房间，陈紊清空了那个男人所以网络账号里的照片。然后支付了林袭这次私活的报酬——和他上一次床。

林袭笑着说：“我就是很好奇，你到底哪里吸引了他。”

林袭大概是真的好奇，因为他上过陈紊一次之后两人还是维持着正常同事关系。不过这对于陈紊来说没什么差别。

他不作停留，从楼梯下去。

只一瞬，他的神经闪了一下，手已经摸到了枪套上——但一切有些晚了。

身后的袭击者动作极快，陈紊反手向身后开枪，对方抱住他往墙上猛撞，下一刻就动手错了他的肩膀。对方身形高大，熊一般笼罩在陈紊头顶，像是下一秒就要扭断他的脖子。

陈紊被卡住喉咙，拼死挣扎。对方忽然松开他的脖子，一块布覆在他口鼻上——三秒后陈紊失去了力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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